前不久,习近平总书记到医圣祠了解“医圣”张仲景生平及对中医药发展做出的贡献,其间,总书记由古论今,再谈中医药未来,是对中医药传承发展的一次全方位“把脉”。
东汉末年瘟疫流行,张仲景有感于百姓疾苦,潜心研究古籍,寻找治疗伤寒的药方,著有临床治疗学典籍《伤寒杂病论》。
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时,最具吸引力和优势的正是中医药,所以张仲景是我们走出邓州,甚至走向世界的最亮丽名片,邓州应当大力挖掘、传承、弘扬张仲景的“医圣精神”。
2007年,邓州政协主席杨德堂领军编撰十部《邓州历史文化丛书》时,让杨廷玉和我编写其中一部《邓州中医中药文化》,我们收集、整理、编写了许多有关张仲景的篇章。2014年,邓州政协主编多卷本《印象邓州》,把《医圣张仲景出生地邓州》这一章的任务交给我,我对张仲景的大量史料、故事,又认真、严密地进行了筛选,用文学的手法,撰写、升华,圆满完成了这一任务。
现在看来,我们对张仲景的精神遗产挖掘得还很不够,张仲景对中医药的杰出贡献,总萦绕在我脑海里。我认为,邓州应大力弘扬张仲景精神,尤其是他的科学精神。
东汉时期,张仲景诞生在涅阳县张寨镇(今邓州市穰东镇张寨村),虽然他离世已经1800多年,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沧桑巨变,而他依然活在人们心中。为什么?因为人民需要他。他不同凡响的医学理论与实践,已与中国人民的生命健康融为一体,塑进了中华民族的血肉之躯,铺就了中华民族健康成长的基石,他是医药之神,健康之神,是芸芸众生对生命和健康寄托美好的心愿所在。
我认为,张仲景精神,可以归纳为三个方面。
一是他执著于事业的献身精神。张仲景被历史推上了太守的位置,他很愿意为民做主,但昏暗的世道,又把他“逼”出了衙门。三年的官场实践,证明了他一介书生无力当官“治”国,那么他就回过头继续研究自己酷爱的中医药事业。“医相无二活国在于活人”,他决心为“活人”贡献毕生。
二是他伟大的博爱情怀,拳拳的为民之心。他不当太守,离开长沙,也不顾小家,不在乎自己的衣食住行,不重钱财。为了他的岐黄事业,跋山涉水,风餐露宿,采集中草药,走村访户,心系百姓。以他殷殷的爱民之心治病救人,使多少濒临死亡的人获得了重生,大江南北,播下了他中医药文化和思想的种子。
其三是张仲景的科学精神。东汉建安年间,瘟疫大流行,前后达5次之多,使很多人丧生,一些村镇几乎绝迹,其中尤以死于伤寒病的人最多。他决心控制瘟疫的流行,根治伤寒病。从此,他更加“勤求古训,博采众方”,刻苦研读《素问》《灵枢》《八十一难》《阴阳大论》《胎胪药录》等古代医书,继承《内经》等古典医籍的基本理论,广泛借鉴其他医家的治疗方法,结合个人临床诊断经验,研究治疗伤寒杂病的方法,并于建安十年(公元205年)开始着手撰写《伤寒杂病论》。
建安年间,张仲景行医游历各地,目睹了各种疫病流行对百姓造成的痛苦,将自己多年对伤寒症的研究付诸实践,丰富了自己的经验,充实和提高了理性认识。经过含辛茹苦的努力,到建安十五年(公元210年)写成了划时代的临床医学名著《伤寒杂病论》,共十卷,经后人整理成为《伤寒论》和《金匮要略》。《伤寒杂病论》系统地概括了中医“辨证施治”的理论,为我国中医病因学说和方剂学说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。该书被后人奉为“方书之祖”,张仲景也被誉为“医圣”“经方大师”。
张仲景的中医药学说,是实践的升华,有严密的科学性,经得起时间的无情过滤和实践的严峻考验。他留下的200多个医方,据临床无数次验证,其疗效可靠,屡试不爽,一些国家用先进的方法分析,其组方配伍的高精度令人大为震惊,历史上成千上万的学者对其理论和方药探索研究,留下了数以万计的专著、专论,研究《伤寒杂病论》而出版的书籍达几千余种。他的医学理论准确、精到,有很强的实用性,易于操作。这充分反映了仲景文化的科学精神和艺术品位,在中医药学界,是无与伦比的。另外,仲景文化还包含有深奥的哲学理论。由此看来,张仲景精神实用于各行各业。
张仲景精神是邓州独特的文化瑰宝,是全国、甚至世界唯一的,这些精神历久弥新,当今需要,将来仍然需要。为了贯彻、践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张仲景的讲话和对中医药工作的指示,建议邓州更深入地挖掘、传承、弘扬张仲景精神,在全国广泛收集整理有关张仲景的研究成果,汇编成书;在邓州建一座规模性的张仲景标志性纪念馆,让其和花洲书院、编外雷锋团展览馆、邓州“四议两公开”工作法展馆一样,载入史册,成为思想文化教育的阵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