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生真幸运,在人生的不同阶段,总会遇到恩师指点。读小学上中学有启蒙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;当生产队长,有教我生产技术的老师;参加工作,有培养我入党的同仁老师;写文稿,有帮我写好文章的全国各级报刊、广播电台的编辑老师……是你们帮我学到了为党为国为民服务的本领。在这里学生发自内心的说:“谢谢恩师们”!
早些年,读小学的我影影绰绰记得,家里供俸敬神的排位上写着:“天、地、君、亲、师之位”的字样,不解其意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文化水平的提高,慢慢才理解:天地生万物,万物养育人,人们敬畏;明君和社会上的仁人志士,重德明志,万人敬仰;父母给了生命并养育成长,感恩不忘;老师无私给人传授知识,功德无量。同天地君亲一样叩拜,理所当然!
毋庸讳言,小时候的我不算好娃。上树掏鸟蛋,下爬雨河,逮鱼摸虾,翻墙越院偷摘邻里的桃、杏、梨、枣,打架骂人,逃学旷课……劣迹缠身的我,至到四年级遇到恩师华远千,才改“邪”归“正”。
华老师是我班主任。一天,把我叫到他办公室,和蔼可亲地说:“小树不扩会长歪,少不学好难成材。”我低头无语,觉得脸上热辣辣的,像火烧,“学习无捷径,勤学路一条,老师希望你好好学习,升入中学,给人生添彩。”华老师的谆谆教导,像黑夜里一盏明灯,照亮了我的心路,作文难写,我不服输,把父母作为写作对象,留心观察他们走路、劳动、接人待物的神态,一遍遍的写,一次次的磨练。《我的母亲》这篇作文上交,老师批语:写的实在,鲜活感人。付出就有回报,一九六四年,我考上了邓县(当时称县)四中(现在的四高中)。
进入中学,外语学的是英语,那咬嘴的发音,难记的单词让我生畏,随着课文难度的加深,老师讲课,我听着如同嚼蜡,上课如坐牢,盼着下课铃声响,曾一度产生弃学的念头。高老师知道后,耐心开导鼓励我:“求知的道路没有一帆风顺,闪光的知识珍珠在山顶,怕难不登山,永远摘不到这颗珍珠,你是勇士,一定能登到山顶,摘到这颗珍珠,加油!”高老师的鼓励,坚定了我学好英语的信心。
当天,我跑到县城,买了盏台灯,晚自习下课后,我不睡觉,独坐教室,练发音,背单词;第二天早上,不等学校起床铃声响,闻鸡起舞,学对话,做作业。日复一日的坚持,英语成绩,成了班里的佼佼者,还参加了英语比赛。
一九八六年,我被聘用到了乡政府工作,一天,我找到党委负责组织工作的张书记,谈了入党的强烈愿望。“党组织是无产阶级先锋的组织,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,为民族谋复兴”。张书记,这番话我当做座右铭,践行在工作中。组织叫干啥就干啥,从不挑肥拣瘦,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,各样工作出色完成。一九九零年七月一日,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面对党旗庄严的宣誓,捧着鲜红的党证,自觉肩上的担子沉甸甸,听党话,跟党走,成了我一生坚定的信念。
一九九一年,我下乡包村,住在大伯家里。大伯年迈七十,单身,一天大伯患病,高烧、气喘、咳嗽,我急忙找来拉车,一路小跑送到镇卫生院。大夫检查后告知,大伯患的是急性肺炎,输液期间,我守候他身边,不巧,妹妹找我,说母亲也患了病。走,大伯身边无人照看,心不忍;留,那是母亲,不照看心疼。我对妹妹说:“两个老人都需照顾,我留下伺候大伯,你回去照看母亲”。妹妹点头称是。大伯患病的日子,我尽心尽力尽责,扶起放下,熬汤煎药,喂饭洗衣,承担了一个儿子应尽的义务,不忘初心,服务人民。
新闻函授毕业,我决心走写作之路。当时我是农民,农闲我不闲,农忙我更忙,白天一有空,就到本村与邻村采访,夜晚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笔耕。一篇文章,如何让标题醒目,导语鲜活,正文简明扼要,不知要下多少功夫。像铁匠打铁,烧红了打,打凉了再烧,往返多次锤炼,再经淬火,方才成型。在磨练中,我写作水平得到提高,相继写出了《文渠乡八百“土地爷”显灵》《后王村党员架起连心桥》《五年吃喝四十二万,白庙村五名馋嘴猫被查处》等有影响力的文章,在社会上产生了良好的反应。
我从事新闻工作二十多年,始终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,把握好“新”与“真”的原则,无论写人写事,不夸大,不空谈,实事求是,不随意拔高事件的高度,用百姓的话写百姓的事。稿件先后被全国各级报刊、电台采用一千多篇,有些文章还被省市评选为好新闻,我也多次被地市评为模范通讯员,先进新闻工作者。这些成绩的取得,不知倾注了各级报刊、电台编辑老师多少心血,我感激至深。
我今年七十四岁,退休志不退。笔耕不辍,平时写些豆腐块,为党而歌,为新时代而歌,为人民而歌!回望写作路,虽苦也有甜,我决心走下去,写它一百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