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了天,实际上我看到的是天色,天是那么的遥远,遥远的难以理解,只有天色进入了我的双眼。黑夜由早上慢慢退去,日光烘热了平坦的天,热量由东方到西方递减。树直伸着,光着身子期待着一天的阳光,懒得发言,更不用说唱歌了。土地青灰,显然它已到了暮年,躺在那一直不起。有活动的人猫着腰,急着去想念的卫生间。失灵的路灯,不停地眨着眼。今天,又是一个平常的天。
(作者系邓州市第二高级中学语文组教师 )
家乡的梅